莫小棠感受着哥哥身上温度，眼睛红通通的。
也不知道以后和哥在一起的会是什么人，会不会也这样抱着另一个人。
这么想着，莫小棠心里酸溜溜的，再有就是，“受伤的是哥，哥道什么歉。”
月九仙无奈的道，“哥心疼我的棠宝啊。”
莫小棠往开推了推他哥的温热的身子。
虽然哥哥的怀抱很温暖，但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在温暖，也终将分开。
与其等待分开。
不如主动出击。
“月九仙……”
“嗯？”
月九仙挑了挑眉头，这还是小孩儿第一次叫他的全名。
莫小棠咽了咽口水，紧张的问道，“你……究竟是把我当成什么？你爱人的替代品吗？”
月九仙有些呆滞。
他从没有想过，小孩在那么一番表白后，居然是这样想的。
他直了直身子，反问。
“那你呢，是把我当哥哥，还是爱人？”
莫小棠沉默，他真的有资格说出后两个字吗？
良久，莫小棠才吐出沙哑的两个字，“……爱人。”
“我亦是。”
月九仙将小孩紧紧禁锢再怀。
莫小棠听到这个自己不敢想的答案，眼泪模糊了双眼。
感受着胸口的湿润，月九仙心疼的想要分开去给自己的宝贝擦眼泪。
可是莫小棠拽的紧。
月九仙没法儿，只能说，“别哭了棠宝，你哭的哥很心疼啊。”
心疼？
在这里，心疼的又何止月九仙一个人呢？
莫小棠闷声说。
“我也心疼啊，心疼哥哥不爱护自己，明明那么厉害，却还是把自己弄得一身伤。”
月九仙抿了抿嘴唇，想到那些染红的海岸，眼眸暗了暗。
“是哥哥的错，再也不会了。”
听到哥哥的保证，莫小棠点了点头，别的不说，他哥在承诺这一方面，履行的还是很不错的。
“哥哥，我给你上伤药。”
想到小孩儿刚才的模样，月九仙摇了摇头，“你去叫元高进来，让他给我上药吧。”
被拒绝的莫小棠眼巴巴的看向月九仙，“为什么？刚刚我不是故意弄疼哥哥的。”
月九仙宠溺的揉了揉小孩儿的脑袋。
他怎么会怪小孩儿呢？
只要小孩儿想，他背过身子，随便小孩儿戳伤口玩。
他只是害怕小孩儿被吓到。
想着，耳边就听到莫小棠霸道的声音，“我不，我就要给哥哥上药。”
莫小棠勾着月九仙的手指，在承认了自己的感情后。
他想和哥哥一直腻在一起。
也不想别人碰到他哥哥。
看小孩儿这么可爱，月九仙也是躺平，“好叭，那棠宝答应哥，不许在掉眼泪了。”
莫小棠闻言，连连点头。
上药期间，为了转移月九仙的注意力，莫小棠出声说话。
“话说哥，真的喜欢我吗？”
月九仙趴在床上，点了点头，“是啊，真的喜欢我们棠宝，喜欢了十八年。”
莫小棠低头算了算，他姐姐说他死了九年，加上之前，那不是……从长青学院就开始！
他激动的问，“哥没有把我当成替身？”
关于这个问题，月九仙也很是好奇了，“为什么会觉得哥把你当成替身？”
莫小棠手上不停，嘴上哼哼唧唧，“我就是有时候，我感觉哥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月九仙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这就是误会了。
“我只是有时候看着你，想到了我的哥哥。”
莫小棠歪了歪头，“嗯？”
月九仙也是毫不隐瞒，将事情抛开了说。
“刚开始觉得棠宝与他身上散发的气势很像，后来就发现，你和他不一样。”
“因为一些事，我没有保护好他，我一直很后悔，直到遇见你，我忍不住的在意你，分开五年后我发现这种感觉愈演愈烈，就回去找你了。”
“我不想错过你，我想保护你，我不想然后自己后悔。可是后来却还是让你……”
听到这，莫小棠连连摇头，“我从没有怪哥哥。”
月九仙当然知道了。
只是他心疼小孩的遭遇。
莫小棠涂完最后一点药膏，爬上了床，挨着他哥，“哥能给我讲讲哥的哥哥吗？”
既然在一起了，他的事情，当然是要和小孩儿说的，这样，也能让小孩多了解自己一些。
月九仙说的开心。
“他叫小花，不是绰号，是真的叫小花，我们一体两魂，他和我一起长大。和我萧萧大米一样，陪我长大。”
莫小棠听着，一边发出惊叹，“一体双魂？也太酷了吧。”
月九仙笑了笑，接着道，“我原本不是这个世界上的，我来自另一个世界，哥在的那个国家，叫白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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