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张教授开心的笑着。
“你笑什么？”刘教授莫名其妙。
“我既喜欢看你搞不明白的样子！”张教授一边笑一边说道。
“你成心的吧？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这个？”刘教授不高兴了。
“没没没。开玩笑开玩笑。”张教授强忍住笑说道。
“写这篇稿子的人呢？你不是说在你这里吗？叫过来见见。”刘教授没好气的说道。
“诺，这不是！”张教授看了一眼佚小凡。
刘教授扭头也看了一眼佚小凡，又扭回来看了一眼张教授，愣了半天。
张教授看着他也没说话。
场面静止了半分钟。
刘教授又扭头看了一眼佚小凡，又扭回来看着张教授说道：
“开玩笑的吧？”
“没有啊。”张教授摆出一副我没有我不会的神态。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刘教授可没理他这茬，糟老头子坏得很。
“你看你这人，说实话还不信了。”张教授假装不满意了。
“这得怪你自己！假话说太多了！”刘教授顺杆子就损他。
“欸欸欸！你这话说的，过分了！”张教授瞪着眼睛。
刘教授见张教授不像是在说谎，头往前倾，看着他说：
“真的是他？”
张教授点点头。
刘教授膯地站起身。
“你叫什么名字？”刘教授转过头问佚小凡。
“佚小凡。”佚小凡不慌不忙的答道。
“这稿子你写的？”刘教授问道。
“是的。”佚小凡很淡定。
“你是哪个系的？”刘教授以为眼前的年轻人应该只是个本科生。
“哪个系？抱歉刘教授，我还没上大学。”佚小凡一听就知道刘教授把自己当大学生了。
“还没上大学？高中生？”刘教授有点不敢相信。
“是的，高二。”佚小凡回道。
“研究过量子理论？”刘教授非常不相信。
“略有研究，还不是很深入。”佚小凡也就研究了一两天，确实还不是很深入，毕竟他现在的主要目标还是数论方面。
“你这里面还牵扯到数论和偏微分方程方面的知识，你都研究过？”
“都接触了一些。数论接触的比较多。”佚小凡回答的还是比较实事求是的，只是看着眼前的刘教授很好笑。
刘教授有点像是看怪物一般看着他，真是很难想象，现在的高中生都这么厉害吗？
“老张，你这个学生哪里淘来的？有点飘啊！”刘教授不再问了，他很不相信。
“飘吗？我觉得还是比较中肯的。”张教授表现得波澜不惊。
“你！”刘教授简直无语，这老家伙句句都把天往死了聊。
“行，先不扯这个。那既然你是手稿的作者，我问你，对于粒子的很多性质都做了常量化处理，你这么做有什么实际意义？”刘教授自己不明白，问这样的话也是在试探他。
“因为我并不是在研究微观粒子的属性，我是在研究一个数学问题。”佚小凡解释道。
“什么问题？”刘教授紧接着问道。
“如果把整数看作是基本粒子，那么质数存不存在类似粒子波动性的分布规律。”佚小凡简单说道。
“质数？”刘教授蒙了，怎么扯到质数上了。
“对。正整数可以分为质数和合数。合数可以理解为若干质数的乘积。如果把问题换一个视角，能不能把质数看作是不可分割的粒子，把合数看作是可分割的粒子。如此一来，奇数和偶数都可以看作是由多个不可分割的粒子组成。”佚小凡耐心的解释着自己的设想。
“也就是说你想借助量子理论的一些思路来探索质数的性质？”刘教授果然不愧是专家，有些话一点就透。
“是的。”佚小凡微笑着回答。
刘教授私有些明悟。一般搞理论研究的，对数学还是比较拿手的。索然不如数学系的教授那么全面，那么深入，可牵涉到理论研究方面的内容，都会有涉猎。能够想到这一点并不奇怪。
“也就是说你手稿中所写的关于量子均衡的假设，实际上是一个数论方面的课题？”
“是的。”
“……”刘教授无语了。这是想通过物理概念解决数学问题？还有这种操作吗？
佚小凡很礼貌的看着刘教授，并没有说过多的废话。
“自古以来，质数是在整数中都像是幽灵一样的存在。因为他不能分解，也找不到任何分布规律，难以捉摸。如果你可以通过量子均衡的设想找到对质数新的定义方法，那绝对是跨时代的发现。”刘教授想明白这一切，得出了自己的观点。
“这么说来，刘教授您也觉得可行？”佚小凡高兴地问道。
刘教授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右手托着下巴，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仔细的思考着。佚小凡也不急，就在旁边静静的等待。
“我说，老刘，你别转悠了，看得我都眼晕了。行不行啊？你倒是说说看。”佚小凡不急，张教授可是急了。
难以想象，当那些还在通过计算机不断寻找新的质数的人，得知可以通过新的方法定义素数时，那得引起多大的轰动？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至于哥德巴赫猜想能不能证明，已经不重要了。
刘教授没有搭理他，继续来回踱着步。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家整整沉默了一个多小时。
突然，刘教授一拍手：
“可行，绝对可行。”
张教授和佚小凡也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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