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来了!”
就在阳启候劝说之际。
就在林皓沉着脸,思考之时。
一队亲卫从远处赶来,同时带来的还有几具尸首,顿时将所有的目光全都吸引过去。
林皓看到那些亲卫,心中顿时镇定了不少。
这是南成候身边的亲卫,之前兵分两路,目的就是找一些意外之喜,很显然,他们找到了。
‘砰~~’
几具尸首被丢到地上,引来王府一些人的骚动。
徐王的脸色也是忍不住变得铁青起来。
因为在地上那些尸体,是他俆王府的人,尤其为首之人还是他王府中的典仗。
这些人,是他之前派出去收尾,扫出痕迹的人手,但现在被拿了,很显然事情败露了。
但他看着他们死不瞑目的样子,眸中闪过光亮,立时一脸怒火,沉声道:
“好胆,你们如此猖狂,敢擅杀孤王府中的典仗。
典仗乃我王府忠心耿耿之人,就此被杀,此事,你们若不给孤王一个交待,孤王与你们没完。
哪怕违背陛下旨意,孤也要替他讨一个公道!”
徐王三言两句,瞬间将自己摆在一个受欺负的位置上。
尤其话里话外,都是为了府中人的公道,也不说他们为何被杀,直接先声夺人。
做实林皓他们霸道嚣张,仗着圣旨胡作非为的态度。
一时间,大义在徐王身上。
林皓听着这些话,眼睛瞬时眯了起来。
熟悉。
这手段真是熟悉。
想起之前徐三那些话,他顿时明白根源是在这个老家伙身上。
只不过,徐三那些话,是让一众没什么品级,普普通通的看客闲言碎语。
可换一个人,换一个场景,徐王的话,就犹如洪水猛兽,他的话,不仅仅是给那些眼线说的,也是给那些其他宗室之人提醒、求助。
俆王府若是被针对,其他和俆王府有关的人,都要倒霉。
毕竟林皓提出‘账册’。
而能明白账册的,懂得都懂,不懂的也有听闻。
这一瞬间,直接将林皓与众多人直接对立起来。
“驸马,侯爷,这是我家侯爷给你们的供状!”
幸好在这时候,一名亲卫,从袖子中抽出一张血水写就的供状。
林皓一把接过,看着上面的交待,神色立时变得轻松起来。
他道:“徐王爷,您先别讨公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纸!”
“......是供状!”
“哼,屈打成招,不可信”
“是不是屈打成招,您可以听听”
“......”
林皓握着那张供状,简单将上面的事情说出。
很简单,徐三是徐王府的人手。
他们奉了徐王的命令,派人杀了京兆府主事一家,并暗中派出人手,解决所有和徐三有关的痕迹。
而做这些,就是为了替原本的凶手遮掩。
因为小六子、乞丐,是徐王三世子所安排。
徐王知道此事后,深知这等算计太过粗糙,所以暗中安排徐三这颗无关紧要,且身份不明的棋子。
紧接着,是清除所有和徐三有关的人手。
京兆府陆礼,因此被牵扯其中,正好助他们俆王府一臂之力。
再加上,那京兆府原来的主事怕自己秋后算账,丢了小命,特意躲了两天,直到今日才被找到。
林皓将这些话说出,轻声道:“徐王爷,您的人都招了,不如,将三世子交出来,束手就擒,我也好将其绳之以法。
放心,不会要了他的命。
最多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
徐王面沉似水,根本就不听林皓的屁话。
小小的教训?
说的轻松,说的随意,恐怕将人交给你,我儿子从此就天人两隔。
林皓继续道:“真相就在眼前,您那些小算计可上不得台面。
或许,有几家来替您说话,甚至去宫中告我的状。
可是,真到了那一步,刺杀宗亲,同室操戈,这罪名你们可担待不起,三世子必定死路一条。
差点儿忘了,悄悄告诉你,我们那条美食街,可是有陛下的份子。
你们俆王府今日所作所为,都在陛下的眼中,究竟如何行事,您可要三思啊!”
林皓的话,直接打在徐王爷这条老蛇的七寸上。
刺杀宗亲。
同室操戈。
这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毕竟,连皇子为了皇位都能大打出手,更何况其他宗亲。
但麻烦的是,这事情不能被朝中的御史言官们知晓。
那群疯狗就是一群混账,一个个道貌岸然,可偏偏盯人盯得厉害。
尤其是他们这些时常惹事的宗亲,要是被抓一个典型,不被烦死,也要被骂死。
再加上自从上次他们这些宗亲们,想要让林皓打理生意的意图提出后,皇帝对他们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十分不友好。
因为林皓刚刚给皇帝捞了一千三百万两银子,他们不知死活的挖墙角。
皇帝赵济绝不可能站在他们这边。
可......他的儿子也不能交出去!
想到这里,徐王凝视着地上的尸体,眯起浑浊的眼睛,道:
“孤王差点儿忘了,府中的典仗,最近几天请假出府,他所作所为,与王府无关!”
林皓嗤笑:“嗤~~徐王爷,您这是在自欺欺人。
与王府无关,您可真的能说出口!”
真相已经摆在面前,明眼人都知道此事与俆王府有关。
一句否认,就像摆脱关系,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
徐王对林皓的态度,根本不为所动,道:
“孤王说无关,就是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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