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什么也不是？
李零等人盯着这两页文字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把每行文字都反复研究，没发现什么与许老或者当前的任何情况相关的内容以及指示类的信息，三双眼睛加上四季的，也没发现任何有意义的信息，许老这是给我们出考题呢？
李零内心有些哭笑不得，这许老到底怕什么人知道吗？要把信息藏的自己人都不知道是什么。
四季：“二傻，你们走后周扬去过许老的住宅。”
李零：“周扬？他进去做什么？”
四季：“他开门进去的，在书房待了一会儿，就走了，没带走什么。”
李零：“四季，除了你，别的猫认识字吗？”
四季：“二傻，除了你，别的人能够跟本小王子说话吗？”
李零：“不知道啊！”“哎？你们猫里面有坏蛋吗？就像上次那只要给我破相的那种。”
四季：“废话！要多少有多少，你要干啥？”
李零：“许老的猫会不会是被这些坏蛋害死的？”
四季：“不是，自杀就是自杀，自杀的猫遗留的能量波和被杀的不一样。”
李零：“许老信息本身要提防的不是人？而是像你一样的存在？”
四季：“……我识字。”
李零：“我知道。”
李零跟四季这边聒噪着，这边樊少竹拿着那只镂空的鱼形状的丝绦结，前几年流行起来的绳结艺术，有很多小姑娘上课都偷偷编制，用一些丝带，许愿这个是当时非常流行的一种鱼结，这个中间加了很多花样，呈现出镂空的形状，里面有小姑娘的精巧心思……
镂空，李零记得自己小时候玩的填字游戏……难道说……
答案有时候就是这样忽然之间的福至心灵间发现，李零从樊少竹手里拿过那个书签，让许愿把它放在书里她发现时的位置，三人的六只眼睛盯着一个焦点，书页上鱼形标签痕迹镂空位置出现的全部都是数字，双、四、六、廿，……果然如此，可是数字又意味着什么呢？密码么？许老可留下什么保险柜？
众人再次陷入沉思状态，许愿这时候先发话了，“我觉得……这个数字看起来有些眼熟，回忆录带了吗？”她看向李零。
许愿随身携带，他知道今天要来见许愿的，当然带着，戏台模型要不是太沉重他都背来了。
为了保护好这许老遗留的回忆录，他特特用一块布料把纸本包裹起来，然后再加了一层塑料袋，防水防尘防潮。
许愿打开回忆录，找到骑缝当中的第一个数字双，李零这才发现，这本回忆录每个页面边上都有一个红色的印记的字形，仔细看，是一个骑缝数字，也就是原来每两页是一张大型的纸上裁下来的，因此两页的骑缝对起来是一个数字。
许愿把在《量子建筑》中找到的数字对应的回忆录页数都找出来，这本册子是许老的父亲和曾祖祖孙两代人共同完成的，如果说这里藏了什么信息，能是什么呢？跟许洛川有关吗？
三人看了一回，还是不知所以，虽然如此，但是依然可以说取得了重大进展，李零想这许老费尽心思留下信息，模型中暗藏的图纸指向了心流研究会，而在研究会的阅览室里找到了许老再次留下的信息，一串数字，如果不是看过回忆录，这串数字没有任何意义，现在虽然找到了许老所指，但是对应日期的回忆录能说明什么呢？
樊少竹老神定定，半天无话，许愿修眉紧锁，李零打破了这片宁静，“师兄可有发现？”
樊少竹：“嘶，师弟，许小姐，我觉得许老这一手显然是充满了防备，任何一个人如果只看到其中一样信息，都等于没有什么用，但是这么做往往在情报传递方面也会造成一个问题，就是如果某一个环节出现了问题，那整个信息都传不出去，比如，许小姐你要是没看到那个书签，或者正好被别人借走了，或者被什么人移动过了，那么信息不就断了？所以这会不会只是其中一把钥匙，而许老还留有其它的线索？”
许愿和李零暗自点头，确实有道理，但是许老费这么大劲留的只是一个活扣？似乎也很难解释通。除非是许老能够保证这条线索一定能够延续下去，是可控的，也就是许愿一定能够在指定的时间内拿到那本《量子建筑》
或者……
李零：“四季，周扬！”
四季知道了：“周扬去了许老家里两次，许老去世以后，第一次工人阿姨说追思会在那里，第二次他用钥匙进来的。许爷爷生前见没见过他我不知道，毕竟原来有猫，我没有再让别的猫过来，可是那些猫都死了。”
李零抬头：“师兄说的有道理！但是许老费心布置，应该是为了确保消息安全，还要准确地被送到我们几个手中，那么还有一个办法，就是……”
许愿：“爷爷留了后手，留了人？”
李零：“对！所以信息”
樊少竹：“等等，为什么许老不直接让这个人告诉我们。”
李零：“信息分了好几块，这个人应该不知道这些做法是在向谁，传递什么信息。当然不排除许老安排不同的人来传递各部分信息，就像……”
许愿：“就像电话里告诉我的一样？”
周扬来干了什么？李零跟许愿说：“检查一下屋子，看看跟上次来得时候有什么不同。”许愿反应过来，不待多说，起身仔细检查”樊少竹第一次来这里，所以这个环节他显得无所事事，只好坐在茶台前面喝茶，那个茶台就是李零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许老招待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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