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令下,密密麻麻的箭雨朝着城墙上射了上去。
城墙上的守城一方指令更加干脆,对射,老子奉陪。
“风”
“风”
“风”
城墙城下,箭雨狂飙。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攻城一部借着己方军士用命、用箭雨换来的机会成功登上了城头。
箭雨不认人,他酿的这都是谁手下的兵阿。陈友谅还有这地位?朱惘看着这一个个身上插着箭羽还扶着云梯冲上垛口的敌方军士是人麻了。
守城一方指挥处看着这城墙上的敌方军士突破墙头,攻击命令下达。
“攻”
“攻”
“攻”
刚好,大部分伏兵早就手痒痒看不下去了,浑身的气劲绷的紧紧的。听到令下,各统帅、指挥、千户带着部下横冲直撞,第二波城墙攻防战正式拉开。
“呔”
“虎”
“虎”
“虎”
别人知道不知道,随着身边响起了抬头的“呔”怒喝声,整齐队列的长矛手络绎不绝涌上城墙。朱惘直接被震住了手脚。
只见为首一人长的是五大八粗,头盔里的相貌能吓得鬼神退避,愣是顶起了一排攻上城头的敌方军士。
其人浑身青筋暴起,复又大吼一声,气力汇聚。
“呔”
只听的“嘭”的一声,被顶起的数十个陈军军士一方,最末的一人直直的撞在后方城墙上,白眼一泛,七窍流血倒地,再不复起。
其人到底是被吓死,还是被冲击力撞死的已经没有人来得及去问清了。
“武”
“武”
“武”
看着自己一方的领头士卒如此勇猛,诸多持着长矛的士卒振奋,狂喊着冲向了前方站着的陈军军士。
朱惘所在地方的攻防战也展开了。陈四领着人护卫着小主,眼馋是眼馋,此刻却是一刻也不敢离开了。
“陈四,你他酿的抱咱腿搞锤子”
朱惘看着眼前这个血人,踢了过去,
“少主呦,别急,别急,等支援的兄弟们先打一波。”
陈四一边说话,却没有半分松开的意思,周围的护卫们也死死的防护着。
“那你勾驲的倒是上阿”
“嘿嘿,您别急,看到那个大个子没。邓帅军中第一力士,要不是人太耿直了点,万户都至少的。您且宽心,再歇会”
……
刀光剑影,冷兵器碰撞的铿锵作响的声音不绝于耳。
朱惘愣是被拖着后退到登阶马道看了数个小时。
我方受伤的士卒很快就被民夫抬了下去,敌方攻城受重创倒地的。呵呵,反手帮他解脱。主场优势,理所当然。
鲜血透过盔甲,直直的将城墙一大片土地染红。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城墙下方的鼓声更加急促而又厚重。
陈四脸色立时一变,这他酿听起来是要增兵了阿。陈友谅不过了?拿命填洪都??勾驲的,家当式这么富裕。
骂归骂,赶紧的招呼王统领布置好小少主附近的防线。盾牌手,亲卫精锐,射声营的箭手,影藏的后手火铳队。
果不其然,城墙下方的陈军甲胄齐全,身材魁梧的军士络绎不绝冲着云梯攀登而上。
双方又精锐尽出,鏖战数个小时。陈军军士数次抢夺下一段城墙,又被邓愈部下各自预留的小部分精锐中的精锐预备部队誓死夺了回来。
可谓是风云变幻,各出其招。
城墙顶上的拉锯战,被保护的严严实实的朱惘同学,可是真真切切的见识到了什么叫现场版绞肉机。
人困马乏,就看谁支撑到最后。期间又有数次,朱惘陈四率领部下士卒冲向了战场,斩将夺阵,虎口都震破了。
抚州门上下士卒,从日出就跟陈军军士对线到黄昏。朱惘、陈四等人也是累的腰部是乎动不了了。
陈友谅一方可谓是人多势众,呵呵一笑。休息?想也别想。
即使是几轮精锐部队进攻受挫,命令精锐部队修整之余,其余部队轮番继续骚扰仰攻。
我攻不上去可以,你想休息没门。
“陈四”
“到,少主,省省力。撤是不可能撤的,一上战场,没主帅命令,天王老子也下不去”
陈四看着坐在旁边地上休息的小老板提醒道。
如此往复,敌冲我打,敌退的话,不好意思,除了死的,就没退的。
朱惘只记得自己跟着护卫自己的士卒,出棍,收棍。出棍,收棍。
打到后边,几乎都是依靠本能和肌肉里残存的力气一次次使劲了。
月上枝头,凉风吹过,朱惘的精神劲都要绷紧到极致了。身体如虎一般伙食还这么好的朱小老板尚且如此,更别说普通士卒了。
抚州门指挥大账。
邓大帅看着天色,这再晚点,下一波攻势估计又要来了。敌方强攻抚州门已经是必然之势,从哪里抽调部队来援,抽调之后的城门如何守卫,大都督又会怎么选呢?可千万得给力点阿,自己手中的火铳营,可是一个震慑敌军的大本钱。早早的放出去可是亏大了的。
大都督,可千万给力阿。我老邓可还得指望这个家底在这个棋盘上掀出点浪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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